怎样注册大只500网页?_专访|花蚀:“逛动物园”是件特别正经的事

花蚀,独立撰稿人、武汉动物园网民园长、动物园爱好者。曾经研究过鸟类的方言现象,后来阴差阳错地成为一名媒体人,出版译作《听说你也是博物学家》《头骨之书》《邪恶的虫子》等。喜欢自然和宗教建筑,并且愿意为爱好狂热付出。


新京报:在大众读物层面,关于动物园的书其实并不多,并且几乎都是游记、攻略的形式。在这本书中,最想和读者分享什么呢?

花蚀:动物园这个圈子,远比博物馆受到的关注要少,也更加封闭。这本书里最重要的地方就是讨论了两个问题。第一,什么样的动物园是好的动物园?第二,动物园可以怎么去逛,怎么逛更有趣?我希望这本书能够带给大家一种全新的视角,去了解我们身边的动物园。逛动物园真的是一件特别正经的事,比如很多人选择在动物园里“遛娃”——“遛娃”也是一件挺正经的事——但你既然来动物园“遛娃”,娃和你都应该有更多的成长,不要单纯就进来转一转,这是我们更想推动的事情。

有人问过我为什么要去逛动物园?现在网络这么发达,纪录片也非常多,我们能够毫不费力地知道一种动物长什么样。但这只是借助别人的耳目去观察。我们去动物园,可以用眼睛看、耳朵听、鼻子闻,可以近距离地观察动物,感受每一种动物的独特之处,逛动物园的真正优势也正在于此。

新京报:会有一些遗憾或者想要补充的地方吗?

花蚀:这本书里缺一张动物园地图。实际上全中国几乎所有的省份我都去了,只差山西,因为当时太原动物园升级改造闭园了。我准备过段时间重新去一次,把它写一写,放到书里面。还有一些动物园,比如南京红山森林动物园,我在2018年去的时候,刚刚开始进行某一项改变,去年再去看,已经有了很多非常好的改进。这些可能会成为这本书下一个版本的重心,在未来,这本书可能不是一个固定不变的样子,每两三年它会更新一次。对于这本书,我还是很有自信的。

新京报:对于过去的一年,最大的感受是什么?

花蚀:这一年怎么说呢?有很多事情、很多计划,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就彻底打消了。比方说,我除了搞动物保护这方面外,还有一个研究方向是东南亚古建筑。本来2021年1月我要交一本书稿,讲东南亚那些老神庙,但是因为出不了国,所以这本书也就延期了。疫情对动物园的影响也非常大,因为游客变少,有的动物园连员工工资都发不出来。

2020年的前4个月,我是在家宅过去的。我是武汉人,但是过年的那段时间我并不在武汉。4月8日武汉开城以后,我马上回到了武汉。因为我接受了武汉动物园“网民园长”的荣誉头衔,去那里当志愿者。

新京报:作为武汉动物园“网民园长”,你需要做些什么?

花蚀:我是做媒体出身的,在武汉动物园,我所在的部门也是负责宣传和自然教育的部门,我更多地做了一些这方面的工作。我在武汉动物园时参与救助了一只动物,它是一只貉,名字叫作“呵呵”(就是那个嘲讽的时候用的“呵呵”)。“呵呵”现在是武汉动物园里的一个“小网红”,很多人去武汉动物园都会专门去看她,这是让我很高兴的一件事情。

新京报:随着动物福利概念的普及,有一种观点认为动物园具有原罪,因为人们从野外捕捉动物,剥夺了动物的自由,甚至也有观点对动物园的存在意义提出质疑。对于动物园来说,应该如何保障动物福利呢?

花蚀:目前,国内动物园动物福利做得好的,说实话不是特别多,目前大多还处于一个转型的阶段。动物园如何转型?如何盈利?究竟应该公立还是私立?这些都是令大家感到非常纠结的问题,并没有一个处于支配性地位的思潮出现。

那么,这种情况下,我们如何保障动物福利呢?我希望能够激起更多公众对于动物园的关注,从而倒逼动物园向前进。这也是我们的一个想法。

动物福利是动物园做各种事情的基础,只有动物养得好,它才能展现出更好的身体状态,才能展现出更多的自然行为。这样,无论是做研究、自然展示、自然教育,都可以做得更好。而且,如果动物们都惨兮兮地被关在一个小笼子里,人们在动物园里也不会得到娱乐。因此,我们希望动物园能够提升动物的福利,从而更好地完成其他目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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